德侑實業有限公司設立於民國92年,憑藉著對複合材料的專業,以獨特的專業技術長期為各大品牌OEM、ODM提供產業全方位服務。

我們每天有1/3的時間需要枕頭先相伴。這也是身體、器官獲得休息的寶貴時刻...偏偏,我們卻很容易因為睡到不適合自己的枕頭,睡得輾轉反側、腰酸背痛,又或還沈浸在白天的煩惱、緊張明早的會議、害怕趕不及早上的飛機等等...讓我們的睡眠不夠優質、不夠快樂、沒有辦法快速入眠。

德行天下創辦人有鑑於過去開發各類生活產品的經驗,便想利用本身所長,結合各類複合材料的特性,投入枕頭開發的行列。

從枕頭模具開發、材料研發、創新製造到整合顧客需求過程中,了解到一款枕頭的製作,除了要解決一般乳膠枕悶熱且不透氣的問題,更要同時兼顧到人體工學的體驗性,創辦人常說:「一個好的枕頭,支撐透氣兼顧,仰睡側睡皆宜,才能每天快樂入眠。」

現在導入石墨烯加工技術,讓枕頭的功能性更上一層樓

石墨烯具有良好的強度、柔韌度、導電導熱等特性。它是目前為導熱係數最高的材料,具有非常好的熱傳導性能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為了替自己身邊重視的人們做好一顆枕頭。不論是在外形,還是在舒適度上都能達到最好的需求,即便現今許多的工廠因成本上的考量,顧了外形,忘了內涵,但德侑實業依然不忘在品質上的「堅持、 執著」。

引進先進的加工技術,就是要給消費者最佳的產品

開發、研究、創新以及對材料的要求是德侑實業開發枕頭的初衷,憑藉獨特的專利技術將極其珍貴的天然乳膠與千垂百練的備長炭完美結合後

創造出獨家環保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乳膠材料,備長炭,石墨烯應用提高到更高的層次。

同時具備防霉、抑菌、透氣、除臭、遠紅外線等五大功效,並榮獲多國發明專利。

生產過程採用專線製造專利乳膠材原料,全自動化生產保證品質與產量穩定,達到品牌客戶的最高要求。

石墨烯枕頭製作開模一條龍:

選材品管

原料調配

成品製造

 

包裝設計

 


若您有枕頭開發構想或是想OEM自己的品牌,歡迎預約現場諮詢,體驗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做製作的枕頭,用最專業MIT精神幫助您打造你的專屬品牌。

德行天下:

地址:427臺中市潭子區雅潭路二段399巷200 -7 號
電話:04-2531-9388
網址:https://www.deryou.com.tw/contact.php

RR1515CEFE15ERFE

原創:王會   “老兄,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一個穿著棕色毛衣,有著亂糟糟的頭發,戴著大框眼鏡的男子坐到我對面。   “嗯……確實如此。那么,介紹一下你自己吧。”我饒有興趣地放下手中的啤酒,看著我對面的這個男人。   “我是一個哲學家,”這個神秘的男人靠了過來,“我最近有個新的發現。”   “服務員,來杯啤酒!”我把酒遞給這個哲學家,想聽聽他的發現。   哲學家毫不客氣地端過啤酒,并沒有急著喝,而是放到眼前,輕輕晃動了幾下:“老兄,你說這酒是什么顏色?”   “什么顏色?棕黃色啊!”我有點迷惑。   哲學家搖頭笑了:“服務員,你說它什么顏色?”   “正如你旁邊的先生講的,是棕黃色的。”年輕的服務員好奇地一直在聽我們談話。   哲學家好像早料到他會這樣講。他把啤酒端到嘴邊,喝了一大口,隨后又站了起來,吆喝著:“喂,大家看看我手里的啤酒是什么顏色的!”   喧鬧的小酒吧頓時安靜了,愛熱鬧的人圍了上來:“哈哈哈,老兄你喝醉了嗎?!這種啤酒還用問嗎?黃色的啊!”   哲學家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看著哄堂大笑的人群:“愚昧!”   他干脆坐到吧臺上:“色彩,是人對光的視覺效應!沒有對錯之分!”哲學家提高了嗓子,以便使在場的人們都能聽到。   “人們對光的感應能力不同,所以看到的顏色也不盡相同。”他進一步解釋到。人們更加安靜了,他們被哲學家的話所吸引。   “比如這杯啤酒,有人說它是黃色的,可能有人卻認為它是綠色的。只不過我們中的大多數都認為它是黃色的,所以它就被定位為黃色,而不是綠色。因此,其中的那一小部分人被醫學界認為是色盲患者,那一大部分人被認為是正常人。但是事實上,它到底是什么顏色?到底誰對誰錯?你分得清嗎?!”哲學家望著大家,一副期盼得到認可的神情。   人群開始竊竊私語了,認為他講得有道理。——實際上,我也這么認為。   “這是我的第一個發現,哲學無對錯之分。”哲學家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把空杯子放在吧臺上。有眼力的服務員趕忙換上另外一杯。   “我第二個發現,是人的發現……”哲學家意猶未盡,迫不及待想給大家分享他的發現。   “叮咚”酒吧的門開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闖了進來,其中一個指著哲學家高喊:“對,就是他!那個家伙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大家幫我們抓住他!”   “先生,那個病人的第二杯啤酒錢是算在你的頭上嗎?”服務員禮貌地問我。   作者簡介:王會,女,河南商丘人。畢業于河南省虞城縣春來高級中學,現就讀于牡丹江師范學院。   【南山簡評】   思維明晰、宏論滔滔的“哲學家”竟然是精神病人,令人大跌眼鏡。現實之中,一邊是思想深刻、特立獨行的人,有幸被冠以“精神病”美名。而另一邊,一些被關進精神病院的“瘋人”,卻在誨人不倦地給精神正常的人們上課。啤酒的顏色沒有對錯之分,哲學家與瘋人難道真的可以分辨?“我愛你如命,你卻說我有病。”這句俏皮話,是否可以看作是對這篇小小說的注腳? +10我喜歡

張像,祖籍湖北天門,2002年11月出生,現為北京某中學學生。        李川出生在一個小山村,因家里窮,只能在山野里度過他的童年和少年。他常常呆呆地望著遠天,直到黑夜降臨,記憶里最多的是溪水和荒草。日子一天天過去,當李川成長為青年,他腦子里忽然萌生了一個模糊的念頭。那天黃昏,他立在村口,看見山頂上一只老鷹追逐著一只小鳥,它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空濛的夜空中。他正要轉身回家,驀地一個物件掉下來,落在腳邊——一只小鳥的尸體。他不禁大吃一驚:這小鳥為什么死去?他環顧四周,發現死亡無時不刻地發生著,當暮色四合,白晝也死去了。   那一天,他發下宏愿,要解開世間生死的謎團。   雖然一貧如洗的家境,讓李川無法獲得外出學習的機會,可他從不放棄,把周圍能夠找到的書籍通讀了一遍。其中最厚的就是鄰居借給他的一本老字典,他花了大半年時間反復研讀。在燈下,他摩挲著那些發黃的紙張,看見字典里排列有序的字,有點像山坡上的那片樹林,有風吹來,樹林里發出簌簌的響聲,眼前字典里的字仿佛也活動起來,顫抖著要從紙面上跳出來。有那么一會兒,他覺得字典里的字宛如人形的方陣,從第一個字到最后一個字,似乎昭示著人從生到死的過程。那密密麻麻黃豆一樣的字讓他困惑而暈眩……       又是一個黃昏,就在李川18歲生日那天,他走到村口的路邊看星星,突然一個衣著怪異的人沿著村里唯一的馬路朝他走來。那個人全身上下被黑布圍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熠熠發光的瞳孔令人不寒而栗;一件黑色斗篷頂在頭上,兩條黑帶一直拖到腳跟。他的身體周圍,很多像螢火蟲一樣的光點環繞著飛旋,讓他看起來如同黑幕上的一簇光斑。   李川愣愣地看著那個黑衣人,心里一陣驚悚。他正思忖自己以前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人,黑衣人走到他的面前停下,發出一連串很細的語聲:“常言道,‘寸金難買寸光陰’,但在我這里,你可以用你的時間換金錢,一年換1萬元。小伙子,你的壽命是90年……”李川太想走出這個貧窮的小山村了,他總渴望到很遠的地方去讀書、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不假思索對黑衣人說:“我把我的20年給你,請給我20萬元。”   “哈哈哈,沒問題!你馬上得到20萬元。祝你這剩下的52年過得愉快!”黑衣人說完就消失了。   李川很想回家,但他發現自己走不動了,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雙腿消失了。一絲恐懼浮上李川的心頭。他想用手指往腿上掐一下,看看自己的腿是不是真的沒了,沒準只是夜里瞧不見呢?但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使用雙手,因為他的雙手也消失了。他越發感到害怕,便大聲喊叫起來,但他喊不出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嘴和喉嚨也消失了。李川驚慌失措,他用自己僅有的肌肉瘋狂掙扎,歇斯底里沒完沒了地在原地打滾。       不知過了多久,李川慢慢醒過來了。這時東方已經有一點陽光,天上的星星也轉了一圈。他坐在村口的路旁,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腳,咦,都還在呢。“原來那只是個夢,”他自言自語,意識到自己昨晚是在村口的路邊迷糊過去了。這樣馬馬虎虎過了一夜,但他并不感到困,起身向村外走去。   走了大約四、五里,李川看到了路邊那塊約半個足球大小的藍色石頭。那塊藍色石頭一直以來就在那里,他來來回回見過無數次,可今天一看李川似乎感覺那石頭有點特別,具體怎么特別,他也說不上來。李川盯著那塊石頭很久,最后決定把它帶回家。   幾天以后,一半出于好奇,一半為解開心里的疑惑,李川向親戚借了一筆錢,帶著那塊石頭去了省城的地質研究所,請專家幫忙鑒定。兩個專家一個用放大鏡一樣的儀器端詳著,另一個用一把鑷子在石頭邊上比劃著。兩個小時過去了,那兩個專家對視了一下,一起走進了里屋。不一會兒,一個帶眼鏡的老頭跟著兩個專家出來了,自稱是研究所的所長。所長瞇著眼,問李川愿不愿意把石頭出讓給他們,所里支付20萬元。一聽這話,李川心里狂跳不已。   李川不敢久留,拿了20萬元錢立刻離開了地質研究所。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機場,買了一張去往首都的機票。他知道,在首都,有一所全國最好的研究生命科學的大學。他在大學旁邊的小區租了一間房,專心致志地復習準備,隨后參加了招生考試,終于如愿考上了那所大學,研習他向往的生命科學。   李川37歲時,已成為生命科學研究界的紅人,并且開了幾家公司。可天有不測風云,他的研究遇到了瓶頸,他經營的公司也面臨著資金周轉的困難。一天晚上,他的秘書走進辦公室,說:“如果公司再不投入資金,項目很快就得停,實在進行不下去了。”李川問:“難道我們聯系的那幾個投資人不愿意嗎?”秘書說:“誰也不肯吶……”李川沉默了。他透過玻璃墻望向夜空,一陣惆悵和憂傷。猛然,他腦海里浮現一幅畫面:將近20年前,同樣的夜空下,一個黑衣人……   李川立即讓秘書訂了機票,輾轉回到了他出生的那個小山村。他不顧勞頓,徑直去往了村口的那條路邊。路早變成了寬闊的水泥路,兩旁明亮的路燈高懸著向前延伸。而那個黑衣人已經站在那里了,樣子一點也沒變——黑斗篷,瞳孔里閃著寒光,但身旁多了兩只黑箱子。“我知道今晚你會來,”那人發話了,“以你現在的身價,一年可以值100萬元,20年可以換2000萬。”沉默了片刻,那人繼續說:“這兩箱里是100萬現金,剩下的已經打入你銀行賬戶里了。”說完,就笑著消失了。李川呆在那里,轉念一想,說不定又是一場夢、這一切都是假的呢。但他掐了自己一下,覺得揪心地痛,留在地上的兩只黑箱子也是那么刺眼!   李川知道自己只能活到50歲了,但他并沒有說給誰聽,只是用心做著他的研究、經營著他的公司。由于資金的注入,他主持的生命基因工程取得了突破性進展,離真正的成功近在咫尺。李川過完44歲生日的那天下午,路過一座公園時看見一個比自己年輕得多的人,在訓斥著一個滿臉稚氣的孩子。他嘆了口氣,身邊的人都在感受著生命的活力和遙遠未來,哪怕充滿了矛盾。而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感受到了歲月沉重的力量。       李川47歲時,接近成功的研究再次受阻。第二年,研究跨越了屏障,進入最后的沖刺。再一年,他的生命基因工程項目取得成功,能夠把一只白鼠的壽命延長至60年。   李川在他50歲生日的前一天,躺在床上對他的助手說:“請立即給我做基因改造!”“可是我們從沒給人做過啊?”“沒事,我就來當這次的實驗對象。”   那天晚上,李川在夢里遇見了那個黑衣人。“你欺騙了我,”黑衣人冷冷地說,“你現在的理論壽命已經達到了200歲。”“我沒有騙你,我向你支付了我的40年。”“可是我本來只想讓你活50歲的,”黑衣人嘆了口氣,繼續說,“你知道我已經過了多少年嗎?”“不知道。”“20億6592萬3021年。這些年里,無數生命被我用金錢迷惑。在這無數生命中,能擺脫我對人類生命束縛的,你,是第一個。”   李川微微一笑:“人類固然有貪欲的特性,但更有求知探索的本能。我癡迷于探求生與死的奧秘,心無旁騖地鉆研生命科學,我逐漸悟得了生命科學與物理學、化學、天文學、哲學等的交叉融合。我只是運用了一點各門科學的交叉融合,因為它就是宇宙定律,是不可被打破的,所以,你本身就不應該存在。”“呵呵,”黑衣人也笑了:“被你看出來了,我只是一個量子場的存在,在擁有無數觀察者的地球,我是不可能實際存在的。既然這樣,那么,我還是走吧。”   108年后,李川逝世,享年158歲。李川為什么沒有活到理論上的200歲呢?無人知曉。   “嘿,你在這干嘛呢?我找你半天了,趕緊回家吧!”李川睜開眼,瞥見了自己的父親。他猛地坐起來,看看四周,自己還在那個村口,還是當年的土路,四周毫無變化。“難道只是夢?”李川想。   李川并不知道,自己到家后,村口處出現了一個量子通道,一個瞳孔發光的黑衣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10我喜歡

貝君瘋狂地愛過一個姑娘,可心。   可心辭去北京的工作,回到家鄉蘇州。貝君也辭去工作,跟著一起回去。   到了蘇州可心住在家里,貝君就在他們小區租了房子。   可心是家中獨女,爸媽都想讓她找個蘇州本地人。于是,在可心回來后,就張羅著相親。   可心每次去相親,貝君都悄悄地跟著,可心坐在咖啡廳與大叔或小清新談笑風生,貝君站在店門口,曝曬著太陽。   可心結束后,貝君總是正好出現,拍著男人說:“hi,你好,可心是我未婚妻,你可別打她主意。”然后,通常是男人臉色紅紫,說你們太過分了,這不浪費時間么,不陪你們玩了。等等諸如此類。可心呢,不否認。樂得貝君鬧騰。(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因為可心還沒遇到合適的他,而貝君也甘愿備胎到死。   有一天,可心相完親后,和男人并肩出門,貝君又適時地出現,可心看見他就躲,貝君還沒顏色兒得把話又說了一遍。   “貝君,你真是有病?誰是你未婚妻啊?我們連男女朋友都沒談過。你趕緊走吧。別在這杵著礙眼。”   可心,你不是說過,相親只是逢場做戲,給你爸媽看看。你說過,你最后還是會嫁給我的,你忘記了么?   “可心,他是誰啊?”旁邊男人問。(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他是個神經病,總是糾纏我。咱們快走吧。”   “可心剛才已經同意和我交往了,我不管你們之前是什么關系,但之后你如果再敢糾纏可心,下次重癥室再見。”等貝君回過神兒時,男人拉著可心上了路邊黑色的suv,一溜煙兒不見了。   貝君蹲在地上,狠狠地抽煙。他想起和可心在一起那些美好的片段。他們手拉手去逛超市,買菜買日用品。回家后,一起做飯。他記得可心不能吃辣,喜歡吃酸,所有菜都不能放蒜,最喜歡吃紅燒金針菇,最討厭黃豆芽... ...眼淚開始不爭氣地往下掉。   不知蹲了多久,竟下起了大雨。猝不及防地把貝君淋成了落水狗。   他在大雨里一路奔跑著回到住處。沒洗澡,倒頭大睡。第二天,被咚咚的敲門聲,驚醒。   起身,開門。祥子背著背包站在他面前。   “您老怎么突然到訪啊?”   “我來看看你,順便感受一下人間天堂的蘇州。”   “嗯,請便。”   “你咋啦,這么不待見我。”   “不是,我沒心情。”   “靠,怎么了?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哥們兒我失戀了。”然后,貝君就給祥子講了他痛心疾首的備胎戀愛史。   你倆僅算是在一起走過一段路而已,別把懷念弄得比經過還長,你看看你好歹也是it行業的高材生,怎么把自己整得像一廢物。   騷年,大好的青春等著你去撒歡兒呢,趕緊整理整理,我帶你出去放放風。   祥子拉著貝君出去了,拙政園,寒山寺,獅子林,留園,虎丘等等兩天下來景點逛得差不多了,祥子說,小橋流水人家的江南風景,雅致清新。但我心里有個草原,我得出去溜溜馬。   下一站,甘肅,青海。炎炎夏天,最適合去青海了。   廣闊的草原騎著馬奔騰在青海湖旁,微風拂面,湖水泛著碧波,再帶一心愛的姑娘,多愜意啊... ...   算啦,我沒有姑娘,貝君,一起吧。就當你是我的姑娘。   “滾犢子,你才是姑娘呢!”   “走,一起吧。”   祥子和貝君兩個2b青年,背著背包,坐上了西去的火車。白天到晚上再到白天,終于在第二個白天時,列車到站。西寧站。   一下車,撲面而來的涼風,三伏天里冷得他倆直哆嗦。   他倆先把行李放在了事先定好的曼荼羅青旅。洗澡換了衣服后,在青旅旁邊簡單用了餐。這個旅行社在大什字商業圈附近,飯后,出來散步。看到路邊有人邊彈吉他邊唱歌。他倆也索性停了下來,一曲完畢。   貝君說:“我也想試試。”于是借用了人家的吉他,麥克風和音響。他喝了口水,開始邊彈邊唱。趙雷的《南方姑娘》:   北方的村莊住著一個南方的姑娘/她總是喜歡穿著帶花的裙子站在路旁/她的話不多但笑起來是那么平靜悠揚/她柔弱的眼神里裝的是什么/是思念的憂傷... ...   貝君嗓音清澈有力,人們停下腳步,聚攏過來。但一首歌還未完,天空就像發怒的小孩,臉色陰沉沉地開始哭鬧,豆大的雨點急急地落下。人群迅速撤離,貝君還了吉他,起身準備離去。   看到面前站了一個姑娘,短發大眼睛,穿著灰色針織衫,披個大紅花朵的披肩,卡其褲子塞在牛仔靴里。   “唱得真好聽。”女孩微笑著嘴角漾起兩個酒窩。   “謝謝喜歡,謝謝你。”   “我叫子怡,你呢?”   “我叫貝君,這是我的好兄弟,祥子。”   “祥子,你好!貝君,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們!”   淋漓大雨里,初次見面。   子怡是西北人,是個中學舞蹈老師,暑假沒事,就一個人踏上青藏線,第二次來青海,準備再看看黑馬河的日出,就進藏。遇到了貝君和祥子,主動給他倆做起了向導。   祥子很開心,他想著和姑娘馳騁在草原上的夢想終于要實現啦。   第二天,他們仨租了輛小suv,貝君開著,載著祥子和子怡上路了。   他們穿梭在西北的草原和山川里,一望無際的草原和高高低低的山丘,一群一群的牦牛,綿羊,藍藍的天壓著低低的云,一路行駛,一路風景。貝君和祥子唱著民謠,子怡打著節拍,三個青年一路歡歌笑語。   第一天晚上,夜宿黑馬河。黑馬河舉行篝火晚會,這種熱鬧,他們仨肯定不會錯過。   夜涼如水,黑色天空上點綴著璀璨的星星。篝火噼噼啪啪地燒著,大家圍著篝火跳起了塔吉克舞,子怡滑入圈中,她頸輕搖,肩微顫,時而俯身,時而旋轉。美麗極了。貝君呆呆得看著,他很喜歡西北女孩的直爽,大方。就像西北的舞蹈一樣,豪放,自由,大度。以歡快愉悅為主。   祥子已經和一個姑娘著跳了起來。貝君,快過來唄,子怡拖著貝君進了圈子中央,她嫻熟的舞姿,盡力配合著身體僵硬的貝君。倆人拉著手,時而仰起頭,時而身體緊貼。貝君心砰砰地跳,是第一次見可心才有那種臉紅心跳。   一首歡樂的曲子完畢,大家玩起了傳統的擊鼓傳花,傳到誰手里,如果男生的話要找個女生一起表演節目,女生的話要找個男生一起。緊張的進行了兩輪。   第三輪,鼓聲完畢,鼓槌不偏不正落在了貝君手里。貝君站了起來,望著子怡,眼睛像一汪泉水。他伸手拉起子怡。   陳升的《牡丹庭外》。   他唱,你問我怕什么,怕不能遇見你,是否你走過了我身邊,恍恍惚惚一瞬間。   她唱,這人間苦什么,馬不能越千里。這世界有點假,可我莫名愛上他…   他倆情侶一樣對唱,大家開心地拍手輕和。祥子望著他們,相視而笑。   恍然間,貝君感覺他和身邊的姑娘已經認識了好多年。   第二天早上,看完黑馬河的日出要翻過橡皮山趕去茶卡鹽湖,路上,祥子接到了電話,公司接了個大活動,總監讓祥子趕緊終止假期回去趕方案。   祥子心里瞬間一萬匹了草泥馬奔騰而過,還沒和姑娘騎上野馬呢,又要滾回去。   無奈,貝君和子怡往回趕把祥子送到了西寧機場。   然后他倆開著車去了青海湖,湖邊盛開著一望無際的油菜花,綠色草地和湖水綿延至天際,經幡迎風飛揚,成群結對的駿馬,牦牛,綿羊。黃色,綠色,藍色,橘色近百畝簡單的大色塊,十足的西部風味。   貝君已經徹底忘記自己剛失戀,拉起子怡奔下車,在草地上歡呼著,手舞足蹈著。   他們租了牧民的馬,貝君不會騎馬,牧民牽著馬。子怡踩著馬鐙,拉著韁繩,自己騎著馬向草原深處緩緩走去,她騎著馬跑了一圈后,拉貝君一起,他倆騎著一匹馬,貝君坐在子怡身后,抓著子怡的衣服,風在耳邊呼呼地吹。   馬跑起來的時候,一顛一顛的,他感覺自己的屁股就要成菱形了。但很開心,實現了祥子要在青海湖旁和姑娘騎馬的愿望。回去可以對祥子吹牛逼。   要是心愛的姑娘可心在這就好了。不過沒關系,子怡也好,也許她也會成為自己......貝君趕緊掐斷了自己的想法。   他和一個漂亮的姑娘,共乘一馬,奔馳在廣袤的大草原上,伸手就能抓到云彩,這感覺真好。   離青海湖越來越近,子怡呵停了馬,腳踩馬鞍跳了下來,伸手拉貝君,貝君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抓著子怡,抬腿往下跳,一腳踢到馬屁股,上一刻還溫順的馬,嘶叫著竄了出去,剛才貝君單腳著地,這會兒只聽咔嚓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子怡趕忙上去攙扶他,貝君額頭冒汗,左腳腕隱隱作痛,站不起來。子怡找來牧民幫忙才把貝君送到了當地的小診所。   醫生說是扭傷了腳腕,按摩了一會兒擦了藥水。說回去休息幾天吧,盡量不要運動。子怡把貝君扶到車上。開著車把貝君安頓在青海湖旁邊的旅店。   出門給貝君買了毛細的牛肉拉面和馕。幫貝君換了藥后。自己就在隔壁住下。   第二天貝君感覺好了一些,能下地走路了,但依然有些疼痛,子怡就扶著他在湖邊坐了一會兒,湖的四周被巍巍的高山環抱。西面就是前幾天剛剛抵達的橡皮山。一望無際的湖面上碧波連天,雪山倒映,魚群歡躍,萬鳥翱翔。   他倆并肩坐在湖邊,聊天。陽光下折射出他們的身影相偎相依。   第三天,第四天,子怡一直在悉心地照顧貝君,一周后貝君已恢復得差不多了,子怡問貝君之后的打算。   貝君說他很喜歡粗獷單刀直入的風景,想去茶卡鹽湖,鳥島,祁連山都感受一下。“之后呢?要不你跟我一起去西藏吧?”子怡盯著貝君,眼睛閃爍不定。   “行吧,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就當去保護你了,萬一遇到雪崩,我會用盡全力把你拖出來。哈哈。”   “走開,你才遇到雪崩呢。”   “好吧,沒路費時,我就彈琴唱歌,你跳舞,面前擱缺口的一瓷碗,賺點盤纏。”   “我才不跟你一起賣唱呢....”   他倆在夕陽里,一路走著,吵著。   晚上,為慶祝貝君痊愈,要了一大盤手抓羊肉,配上青稞酒。他倆用力地撕著羊肉,大口喝著酒。   貝君跟子怡聊起了可心,那個讓他心甘情愿做備胎的女神。   子怡說:“我好羨慕可心,有這樣的男生,明知也許永遠不可能轉正,但依然掏心掏肺地對她。”   貝君猛喝了一杯青稞酒,眼睛紅紅的。   備胎或許還沒轉正,就漏氣了。會不會呀?   不知道,也許吧?   酒至微醺 ,花至半開。   當陽光再次普照大地時,他倆疾馳在去鳥島的路上,臨近鳥島,天碧藍如洗,一群鳥矮矮的在頭頂盤旋,他們停下車,貝君正在調整焦距給子怡拍照時。   電話響起了。   “喂,貝君,你在哪里啊?我想吃你做金針菇面條了,我好久沒吃飯了。”可心委屈的聲音傳來。   “怎么回事兒啊?”   “你上次見那個男人,他叫青余,我倆談戀愛了,我想踏實跟他過。結果上次見他用手機跟其他女人曖昧,我就吵了他,他竟然揚手打了我....”可心哽咽起來。   “好,我現在在外地,我明天找你。”貝君長久以來做備胎,心里犯賤,他最受不了可心哭了,可心哭起來,他就不知所措。   “子怡,對不起,我有些事情,不能陪你去西藏了,我得先回蘇州了。”貝君愧疚地看著子怡。   “必須要走么?”   “是的,你多多保重,我們來日方長。”   “好吧,再見。”子怡輕輕地抱著貝君的肩膀說。   貝君馬不停蹄地趕回了蘇州,他提了滿滿兩袋食物敲開了可心的家門。   為可心做了最愛吃的紅燒金針菇,蘑菇青菜,炸醬面。   可心吃著吃著,淚流滿面。說:“貝君,你真好。”   “傻樣子,趕快吃吧,吃完才有力氣哭。”貝君看著小口吃面的可心,不經意間想起在他面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子怡。   那個短發,眼睛大大的,笑起來有深深酒窩,帶他在草原上騎馬馳騁的姑娘,現在應該到了拉薩吧?   接著兩天,貝君又給可心買了水果,買了零食,帶她去游樂場玩。   但自己的心卻不自覺地飄到了西北低低地云彩上了。   那天,傍晚,他倆從游樂場回來,街角的咖啡店。   “貝君,我想通了,你是這輩子對我最好的人,我要給你個機會,我們在一起吧?”可心認真地看著貝君宣告。   假如在一個月前,貝君肯定激動地當場給可心個公主抱。   可現在,貝君竟然猶豫不決。他低頭,不語。   “你什么意思啊,貝君,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么?從北京追到了蘇州,我現在給你機會了,你怎么慫了?說話呀你?”   “可心,對不起,我想我是愛上別人了。”   “貝君你太過分了,你千萬不要后悔。”可心哭著跑開了。   貝君以為他的心會疼,畢竟愛了這么久,但只是心口有些堵,也許他這個備胎早在一次次風吹日曬中,漏了氣。   何以琛說過,生命中那個人一旦出現,其他人都成了將就。貝君也不愿將就。   他一刻不停地在手機上定了去西藏的機票。然后撥通了子怡的電話,良久那邊才接起。   “喂,子怡你在哪里呢?我現在就去找你。”   “嗯,行啊,那晚上一起喝酒吧?”   “我凌晨的機票,估計得明天早上能到拉薩,明天再一起喝酒吧?”   “不,我就要今天。你轉身。”   貝君莫名其妙地轉過身子。   子怡紅色t恤,藍色牛仔背帶褲,背個大包包。嘴角上揚,她的笑容如同打開的芬芳百合。   貝君一把拉子怡入懷。   子怡,對不起,請原諒我的后知后覺。   沒關系,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我想著何日能再與你把盞,所以就買票來了你的城市。   嗯,我們今晚一起煮一壺酒,一醉方休。   好的,如今最好,我再也不要來日方長。   “這人間苦什么,怕不能遇見你,這世界有點假,可我莫名愛上他。”   青春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奔騰而去,多少人有勇氣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談一場不顧一切的愛情。   現在就是最好的狀態,酒至微醺,花至半開。   如今最好,別說來日方長。   文/修行的貓 +10我喜歡

arrow
arrow

    i64hkz8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